特视热点

嵇康传(嵇康传怎么死的)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21-11-20 23:09 阅读

为什么嵇康《广陵散》从此绝矣?

??嵇康是正始时期最著名的诗人和散文家,他的四言诗写得非常好。而 且他还特别喜爱音乐,精于笛,妙于琴,还善于音律,并对音乐有特殊的感受能力,有极高的天赋。他在《琴赋》序中说:“余少好音声,长而习之,以为 物有盛衰而此无变,滋味有厌,而此不倦。”他的琴艺高绝,对传统及当代的琴曲都非常熟悉,还在音乐方面为后人留下了宝贵财富。

嵇康传

嵇康有哪些作品?

嵇康( 223年一262年),字叔夜,谯国绖 县(今安徽濉溪)人,魏晋时期玄学家、竹林七 贤之一、诗人、音乐家。他自小喜欢音乐,天赋 极高,长于音律,精于琴、笛等乐器。他创作的 《长清》、《短清》、《长侧》、《短侧》等四 首琴曲被后人称为“嵇氏四弄”。著名作品有 《声无哀乐论》、《难自然好学论》等。

嵇康的一个典故

嵇康(224年—263年 ,一作223—262年),字叔夜。汉族,谯国铚县(今安徽省濉溪县)人。三国曹魏时著名思想家、音乐家、文学家。正始末年与阮籍等竹林名士共倡玄学新风,主张“越名教而任自然”、“审贵贱而通物情” ,为“竹林七贤”的精神领袖。嵇康为曹魏宗室的女婿,娶曹操曾孙女长乐亭主为妻 ,官至曹魏中散大夫,世称嵇中散。后因得罪钟会,为其诬陷,而被司马昭处死,年仅三十九岁。

从容受刑:

吕安之妻徐氏貌美,被吕安的兄长吕巽迷奸,吕安愤恨之下欲状告吕巽。嵇康与吕巽、吕安兄弟均有交往,故劝吕安不要揭发家丑,以全门第清誉。但吕巽害怕报复,遂先发制人,反诬告吕安不孝,吕安遂被官府收捕。嵇康义愤,遂出面为吕安作证,触怒大将军司马昭。此时,与嵇康素有恩怨的钟会,趁机向司马昭陷害嵇康,将吕安、嵇康都处死。

行刑当日,三千名太学生集体请愿,请求赦免嵇康,并要求让嵇康来太学做老师,这些要求并没有被同意。临刑前,嵇康神色不变,如同平常一般。他顾看了日影,离行刑尚有一段时间,便向兄长嵇喜要来平时爱用的琴,在刑场上抚了一曲《广陵散》。曲毕,嵇康把琴放下,叹息道:“从前袁孝尼(袁准)曾跟我学习《广陵散》,我每每吝惜而固守不教授他,《广陵散》现在要失传了。”(《广陵散》并不是嵇康独作)说完后,从容就戮。海内的士人,没有不痛惜的。司马昭不久后才意识到错误,并深为后悔。谢万将其列为“八贤”之一。袁宏在《名士传》中称嵇康等七人为“竹林名士”。

狂放任性:嵇康旷达狂放,自由懒散,“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闷养,不能沐也”,再加上他幼年丧父,故而经常放纵自己,“又纵逸来久,情意傲散”。成年的他接受老庄之后,“重增其放,使荣进之心日颓”。在懒散与自由里孕育着嵇康的狂放和旷达。

嵇康年轻时傲世,对礼法之士不屑一顾。向秀曾叙述其与嵇康的友谊:“余与嵇康、吕安,居止接近。其人并有不羁之才。然嵇志远而疏,吕心旷而放。”[42] 钟会陷害嵇康时,给其安上的一个罪名就是“言论放荡,非毁典谟”。

鄙视权贵:钟会身出名门,是钟繇之子,“敏慧夙成,少有才气”,年少得志,十九岁入仕,为秘书郎,三年后又升为尚书郎,二十九岁时就已进封为关内侯。但是嵇康拒绝与其交往。但钟会对年长其两岁的嵇康,却敬佩有加。《世说新语》记载:钟会撰写完《四本论》时,想求嵇康一见,可又怕嵇康看不上,情急之中,竟“于户外遥掷,便回怠走”。[43] 显赫后的钟会再次造访嵇康,嵇康不加理睬,继续在家门口的大树下“锻铁”,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。钟会觉得无趣,于是悻悻地离开。嵇康在这个时候终于说话,他问钟会:“何所闻而来,何所见而去?”钟会回答: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”钟会对此记恨在心。

隐于竹林:嵇康回归自然,超然物外得自在,不为世俗所拘,而又重情谊。《文士传》里说嵇康“性绝巧,能锻铁”。嵇康爱好打铁,铁铺子在后园一棵枝叶茂密的柳树下,他引来山泉,绕着柳树筑了一个小小的游泳池,打铁累了,就跳进池子里泡一会儿。见到的人不是赞叹他“萧萧肃肃,爽朗清举”,就是夸他“肃肃如松下风,高而徐引”。《晋书·嵇康传》写道:“康居贫,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,以自赡给。”他在以打铁来表示自己的“远迈不群”和藐视世俗,这是其的精神特质的体现。

仗义执言:本来吕巽、吕安两兄弟都是嵇康的朋友,但这两兄弟突然间闹出了一场震惊远近的大官司。吕巽见弟媳徐氏貌美,乘吕安不在,指使其妻用酒把弟媳灌醉,将其奸污。事发后,吕安欲诉之于官。吕巽急忙请嵇康从中调停。嵇康因与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,遂应吕巽之请,出面调停,把这件事情按了下来。可是,事后吕巽却倒打一耙,恶人先告状,说吕安不孝顺,竟然敢挝母亲之面。有口难辩的吕安想到了他心目中最尊贵的朋友嵇康。嵇康拍案而起。嵇康写下了《与吕长悌绝交书》,痛骂吕巽一顿。他想通过绝交来表白自身的好恶,他也想通过绝交来论证朋友的含义。吕安入狱后,为了说明真相,自然要涉及嵇康调停之事,嵇康也因此被投入监狱。

嵇康临死前,将自己的儿女托付给了山涛,并且对自己的儿子嵇绍说:“山公尚在,汝不孤矣。”(一说“巨源在,汝不孤矣。”) 嵇康死后,山涛对待嵇绍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,没有辜负嵇康的重托,一直把嵇绍子培养成才。这就是成语“嵇绍不孤”的由来。没有那歌词的

《资治通鉴》 ●卷第七十八

【魏纪十】

谯郡嵇康,文辞壮丽,好言老、庄而尚奇任侠,与陈留阮籍、籍兄子咸、河内山涛、河南向秀、琅邪王戎、沛人刘伶特相友善,号竹林七贤。皆崇尚虚无,轻蔑礼法,纵酒昏酣,遗落世事。

阮籍为步兵校尉,其母卒,籍方与人围棋,对者求止,籍留与决赌。既而饮酒二斗,举声一号,吐血数升,毁瘠骨立。居丧,饮酒无异平日。司隶校尉何曾恶之,面质籍于司马昭座曰:“卿纵情、背礼、败俗之人,今忠贤执政、综核名实,若卿之曹,不可长也!”因谓昭曰:“公方以孝治天下,而听阮籍以重哀饮酒食肉于公座,何以训人!宜摈之四裔,无令污染华夏。”昭爱籍才,常拥护之。曾,夔之子也。阮咸素幸姑婢;姑将婢去,咸方对客,遽借客马而追之,累骑而还。刘伶嗜酒,常乘鹿车,携一壶酒,使人荷锸随之,曰:“死便埋我。”当时士大夫皆以为贤,争慕效之,谓之放达。钟会方有宠于司马昭,闻嵇康名而造之,康箕踞而锻,不为之礼。会将去,康曰:“何所闻而来,何所见而去?”会曰: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!”遂深衔之。山涛为吏部郎,举康自代。康与涛书,自说不堪流俗,而非薄汤、武。昭闻而怒之。康与东平吕安亲善,安兄巽诬安不孝,康为证其不然。会因谮“康尝欲助毋丘俭,且安、康有盛名于世,而言论放荡,害时乱教,宜因此除之。”昭遂杀安及康。康尝诣隐者汲郡孙登,登曰:“子才多识寡,难乎免于今之世矣!”

晋书-列传第十九-嵇康

嵇康,字叔夜,谯国铚人也。其先姓奚,会稽上虞人,以避怨,徙焉。铚有嵇山,家于其侧,因而命氏。兄喜,有当世才,历太仆、宗正。康早孤,有奇才,远迈不群。身长七尺八寸,美词气,有风仪,而土木形骸,不自藻饰,人以为龙章凤姿,天质自然。恬静寡欲,含垢匿瑕,宽简有大量。学不师受,博览无不该通,长好《老》《庄》。与魏宗室婚,拜中散大夫。常修养性服食之事,弹琴咏诗,自足于怀。以为神仙禀之自然,非积学所得,至于导养得理,则安期、彭祖之伦可及,乃著《养生论》。又以为君子无私,其论曰:“夫称君子者,心不措乎是非,而行不违乎道者也。何以言之?夫气静神虚者,心不存于矜尚;体亮心达者,情不系于所欲。矜尚不存乎心,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;情不系于所欲,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。物情顺通,故大道无违;越名任心,故是非无措也。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,以通物为美;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,以违道为阙。何者?匿情矜吝,小人之至恶;虚心无措,君子之笃行也。是以大道言‘及吾无身,吾又何患’。无以生为贵者,是贤于贵生也。由斯而言,夫至人之用心,固不存有措矣。故曰‘君子行道,忘其为身’,斯言是矣。君子之行贤也,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;任心无邪,不议于善而后正也;显情无措,不论于是而后为也。是故傲然忘贤,而贤与度会;忽然任心,而心与善遇;傥然无措,而事与是俱也。”其略如此。盖其胸怀所寄,以高契难期,每思郢质。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、河内山涛,豫其流者河内向秀、沛国刘伶、籍兄子咸、琅邪王戎,遂为竹林之游,世所谓“竹林七贤”也。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,未尝见其喜愠之色。

康尝采药游山泽,会其得意,忽焉忘反。时有樵苏者遇之,咸谓为神。至汲郡山中见孙登,康遂从之游。登沈默自守,无所言说。康临去,登曰:“君性烈而才隽,其能免乎!”康又遇王烈,共入山,烈尝得石髓如饴,即自服半,余半与康,皆凝而为石。又于石室中见一卷素书,遽呼康往取,辄不复见。烈乃叹曰:“叔夜志趣非常而辄不遇,命也!”其神心所感,每遇幽逸如此。

山涛将去选官,举康自代。康乃与涛书告绝,曰:

闻足下欲以吾自代,虽事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也。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故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
老子、庄周,吾之师也,亲居贱职;柳下惠、东方朔,达人也,安乎卑位。吾岂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爱,不羞执鞭;子文无欲卿相,而三为令尹,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。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,穷则自得而无闷。以此观之,故知尧、舜之居世,许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汉,接舆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数君,可谓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同致,循性而动,各附所安。故有“处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反”之论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风,长卿慕相如之节,意气所托,亦不可夺也。

吾每读《尚子平、台孝威传》,慨然慕之,想其为人。加少孤露,母兄骄恣,不涉经学,又读《老》《庄》,重增其放,故使荣进之心日颓,任逸之情转笃。阮嗣宗口不论人过,吾每师之,而未能及。至性过人,与物无伤,惟饮酒过差耳,至为礼法之士所绳,疾之如仇仇,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。吾以不如嗣宗之资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识物情,暗于机宜;无万石之慎,而有好尽之累;久与事接,疵衅日兴,虽欲无患,其可得乎!

又闻道士遗言,饵术黄精,令人久寿,意甚信之。游山泽,观鱼鸟,心甚乐之。一行作吏,此事便废,安能舍其所乐,而从其所惧哉!

夫人之相知,贵识其天性,因而济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长也;仲尼不假盖于子夏,护其短也。近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,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,此可谓能相终始,真相知者也。自卜已审,若道尽途殚则已耳,足下无事冤之令转于沟壑也。

吾新失母兄之欢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岁,未及成人,况复多疾,顾此悢悢,如何可言。今但欲守陋巷,教养子孙,时时与亲旧叙离阔,陈说平生,浊酒一杯,弹琴一曲,志意毕矣,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致,时为欢益,一旦迫之,必发狂疾。自非重仇,不至此也。既以解足下,并以为别。

此书既行,知其不可羁屈也。性绝巧而好锻。宅中有一柳树甚茂,乃激水圜之,每夏月,居其下以锻。东平吕安服康高致,每一相思,辄千里命驾,康友而善之。后安为兄所枉诉,以事系狱,辞相证引,遂复收康。康性慎言行,一旦缧绁,乃作《幽愤诗》,曰:

嗟余薄祜,少遭不造,哀茕靡识,越在襁褓。母兄鞠育,有慈无威,恃爱肆姐,不训不师。爰及冠带,凭宠自放,抗心希古,任其所尚。托好《庄》《老》,贱物贵身,志在守朴,养素全真。

曰予不敏,好善暗人,子玉之败,屡增惟尘。大人含弘,藏垢怀耻。人之多僻,政不由己。惟此褊心,显明臧否;感悟思愆,怛若创磐。欲寡其过,谤议沸腾,性不伤物,频致怨憎。昔惭柳惠,今愧孙登,内负宿心,外恧良朋。仰慕严、郑,乐道闲居,与世无营,神气晏如。

咨予不淑,婴累多虞。匪降自天,实由顽疏,理弊患结,卒致囹圄。对答鄙讯,絷此幽阻,实耻讼冤,时不我与。虽曰义直,神辱志沮,澡身沧浪,曷云能补。雍雍鸣雁,厉翼北游,顺时而动,得意忘忧。嗟我愤叹,曾莫能畴。事与愿违,遘兹淹留,穷达有命,亦又何求?

古人有言,善莫近名。奉时恭默,咎悔不生。万石周慎,安亲保荣。世务纷纭,只搅余情,安乐必诫,乃终利贞。煌煌灵芝,一年三秀;予独何为,有志不就。惩难思复,心焉内疚,庶勖将来,无馨无臭。采薇山阿,散发岩岫,永啸长吟,颐神养寿。

初,康居贫,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,以自赡给。颍川钟会,贵公子也,精练有才辩,故往造焉。康不为之礼,而锻不辍。良久会去,康谓曰:“何所闻而来?何所见而去?”会曰: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”会以此憾之。及是,言于文帝曰:“嵇康,卧龙也,不可起。公无忧天下,顾以康为虑耳。”因谮“康欲助毋丘俭,赖山涛不听。昔齐戮华士,鲁诛少正卯,诚以害时乱教,故圣贤去之。康、安等言论放荡,非毁典谟,帝王者所不宜容。宜因衅除之,以淳风俗”。帝既昵听信会,遂并害之。

康将刑东市,太学生三千人请以为师,弗许。康顾视日影,索琴弹之,曰: “昔袁孝尼尝从吾学《广陵散》,吾每靳固之,《广陵散》于今绝矣!”时年四十。海内之士,莫不痛之。帝寻悟而恨焉。初,康尝游于洛西,暮宿华阳亭,引琴而弹。夜分,忽有客诣之,称是古人,与康共谈音律,辞致清辩,因索琴弹之,而为《广陵散》,声调绝伦,遂以授康,仍誓不传人,亦不言其姓字。

康善谈理,又能属文,其高情远趣,率然玄远。撰上古以来高士为之传赞,欲友其人于千载也。又作《太师箴》,亦足以明帝王之道焉。复作《声无哀乐论》,甚有条理。子绍,别有传。

向秀,字子期,河内怀人也。清悟有远识,少为山涛所知,雅好老庄之学。庄周著内外数十篇,历世才士虽有观者,莫适论其旨统也,秀乃为之隐解,发明奇趣,振起玄风,读之者超然心悟,莫不自足一时也。惠帝之世,郭象又述而广之,儒墨之迹见鄙,道家之言遂盛焉。始,秀欲注,嵇康曰:“此书讵复须注,正是妨人作乐耳。”及成,示康曰:“殊复胜不?”又与康论养生,辞难往复,盖欲发康高致也。

康善锻,秀为之佐,相对欣然,傍若无人。又共吕安灌园于山阳。康既被诛,秀应本郡计入洛。文帝问曰:“闻有箕山之志,何以在此?”秀曰:“以为巢许狷介之士,未达尧心,岂足多慕。”帝甚悦。秀乃自此役,作《思旧赋》云:

余与嵇康、吕安居止接近,其人并有不羁之才,嵇意远而疏,吕心旷而放,其后并以事见法。嵇博综伎艺,于丝竹特妙,临当就命,顾视日影,索琴而弹之。逝将西迈,经其旧庐。于时日薄虞泉,寒冰凄然。邻人有吹笛者,发声寥亮。追想曩昔游宴之好,感音而叹,故作赋曰:

将命适于远京兮,遂旋反以北徂。济黄河以泛舟兮,经山阳之旧居。瞻旷野之萧条兮,息余驾乎城隅。践二子之遗迹兮,历穷巷之空庐。叹《黍离》之愍周兮,悲《麦秀》于殷墟。惟追昔以怀今兮,心徘徊以踌躇。栋宇在而弗毁兮,形神逝其焉如。昔李斯之受罪兮,叹黄犬而长吟。悼嵇生之永辞兮,顾日影而弹琴。托运遇于领会兮,寄余命于寸阴。听鸣笛之慷慨兮,妙声绝而复寻。伫驾言其将迈兮,故援翰以写心。

后为散骑侍郎,转黄门侍郎、散骑常侍,在朝不任职,容迹而已。卒于位。二子:纯、悌。钟会妙答嵇康小故事一则:

钟士季精有才理,先不识嵇康,钟要于时贤俊之士,俱往寻康。康方大树下锻。向子期为佐鼓排。康杨槌不辍,傍若无人,移时不交一言。 钟起去。康曰:“何所闻而来?何所见而去?”钟曰: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”

----《世说新语 · 简傲》

钟士季精有才理,先不识穗康①;钟要于时贤俊之士,俱往寻康。

康方大树下锻,向子期为佐鼓排②。康扬槌不辍,傍若无人,移时不交一言。钟起去,康曰:“何所闻而来?何所见而去?”钟曰:“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”

【注释】①钟士季:即钟会,因访问嵇康受到冷遇,怀恨在心,后借故在司马昭前诬陷嵇康,嵇康终于被杀害。 ②排:风箱。

【译文】钟士季有精深的才思,先前不认识嵇康;他邀请当时一些才德出众人士一起去寻访嵇康。碰上嵇康正在大树下打铁,向子期打下手拉风箱。嵇康继续挥动铁槌,没有停下,旁若无人,过了好一会也不和钟士季说一句话。钟士季起身要走,嵇康才问他:“听到了什么才来的?看到了什么才走的?”钟士季说:“听到了所听到的才来,看到了所看到的才走 。”

嵇康传

晋书嵇康传的翻译

嵇康,字叔夜,生于魏文帝黄初五年,谯郡人,因曾任中散大夫,后人有称其为嵇中散。嵇康的祖先本姓奚,原籍是会稽人,后来因避祸来到谯郡,因为居住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嵇山,嵇康祖先遂舍弃原姓,改姓嵇姓。

嵇康的父亲嵇昭,曾担任治书侍卿史职务。嵇昭早亡,嵇康靠母亲和兄长嵇喜抚养长大。嵇康少时聪明好学,但是骄纵任性,远迈不群,这种性格深深的影响了他的为人处世,史书上称他少有奇才,博览群书,无师自通,学识非长渊博。他爱好音乐,演奏古琴的技巧非常的高明,在当时是首屈一指的高手。嵇康的书法也很有名。造诣很高,“如抱琴半醉,酣歌高眠。又若众鸟翱翔,群乌乍散。”他的诗的水平也可以称得上大家。

嵇康不但才华出众,而且长得相貌堂堂,一表人才。《晋书—嵇康传》称他“身长七尺八寸,美词气,有凤仪,而土木形骸,不自藻饰,人以为龙章凤姿,天然自成。”这个可以说嵇康是个美男子了,见到他的人都说:嵇康风度潇洒,晴朗挺拔。还有人说:潇洒的象松林中的风,清高而舒缓绵长。山涛说:嵇康的为人,刚正如孤松独立,他的醉态如玉山崩塌。

竹林七贤中的山涛一见到嵇康和阮籍,就趣味相投,山涛的妻子发现丈夫与这两个人的交往不比寻常,就询问山涛,山涛说:“我一生中可以作为朋友的,只有这两个人罢了!”“我也想观察观察他们,可以吗?”山涛的妻子问道。山涛答应了。过了几天嵇康和阮籍来了,山涛把他们二人留在家里住下,亲自安排酒席招待。晚上,山涛的妻子偷偷的观察其二人,

直到早晨都忘记离开了。山涛问他的妻子:“这两个人怎么样?”妻子道:“你的才气比他们差远了,只能以你的见识和度量和他们教朋友。”山涛说:“你说的对。”

嵇康二十岁的时候,被曹操的儿子曹休看中,把女儿长乐公主嫁给了他。从此嵇康成了魏朝皇室的宗亲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嵇康的仕途非常顺利,不久就做了郎中后来又做了中散大夫。入京为官,令嵇康非常兴奋,他知道,理想壮志的实现只有通过仕途才能实现。但是不久他就失望了。当时,魏明帝曹睿已死,曹爽和司马懿共同辅佐曹芳,典型的浮华派公子哥何晏当了吏部尚书。曹爽和这些人混在一起,把朝廷搞的乌烟瘴气,为所欲为。

嵇康看清楚了,此时的曹魏集团,已经失去了早年的雄姿英发,变得飞扬跋扈。他更明白,司马懿决非庸碌之辈,而是一个老谋深算,内藏祸端的人物。他预感到一场撕杀将不可避免。为了避开斗争的锋芒,他离开了京城,到山阳隐居了下来。

当时,他和阮籍、山涛、向秀、刘伶、阮咸、王戎交往过密,几个人常常游玩于竹林,世称“竹林七贤” “竹林七贤”但是当时思想分歧较大,后来又各走各的路,差距就更大了。但是当时他们都没有参加政治斗争,被世人称为清高之世。

正始十年,司马懿突然发动了“高平岭之变”催跨了曹爽集团,掌握了朝廷的大权。但是这不等于曹氏和司马氏的矛盾得到解决,而是新的斗争正在酝酿,一些拥有军事实力的亲曹的人,先后起来反抗司马集团。

嘉平三年,太尉王凌首先在扬州发难,企图推翻司马集团,废皇帝曹芳,立楚王曹彪为皇帝。但是,机密泄露,司马懿首先发难,迅速领兵征讨王凌,王凌兵败自杀!

嘉平六年,中书令李丰密谋锄掉司马师,也是因为机密泄露被杀。正元二年魏镇东将军毋丘俭和扬州总镇史文钦,联合起兵讨伐司马师。这个消息给嵇康带来一线希望,他想起兵响应毋丘俭和史文钦。有一次他征求山涛的意见。山涛分析了当时的情况,劝告嵇康不要贸然起兵,否则就会大难临头。不久嵇康得到消息毋丘俭兵败被杀,史文钦狼狈的逃到东吴。

司马氏独断朝廷,擅自废立皇帝,对一些名士采取分化瓦解的手法。逆者死,顺者生。嵇康坚决不顺从司马集团。为了免遭迫害,便采取了玩世不恭的态度,轻蔑礼法,纵酒玩乐。放浪形骸。

嵇康的门前有一棵大树,长的非常茂盛,又有一条小河顺着门前流过,夏天,树下河边清凉宜人。嵇康常在树下河边生起炉子,架上铁砧,嵇康打铁的手艺很高。当时嵇康家中贫寒,常靠打铁来赚钱糊口。给他帮忙的是向秀。向秀拉动风箱,;炉火正红,嵇康脱掉上衣,抡起大垂炼击铁器,火星四飞。满身是汗的嵇康似乎丛中找到了乐趣,并不在意收入。有时候邻居来让他修理工具,他分纹不取。打累了,嵇康和向秀就在树下休息,邀请一些亲朋好友开怀畅饮。谈论一些无关政局的话题。

嵇康变了,增加了乖僻的行为有时后难以让人理解。他本来是个美男子,风度偏偏,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落魄的模样。他常常的额披头散发,毫不注意修饰,他的头发和脸常常一个月都不洗,天长日久就生了许多的虱子,有时候疡的受不了,便伸手往身上乱摸乱瘙,不顾场合,也不管他人的笑话,摸出虱子来就用手指把它掐死。

其实,嵇康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,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。这也可以说是一种保身之术吧!实质上他以这种土木形骸,作践自己的方式,表达了他坚决不屈服司马集团的态度。这是一种无言痛苦的抗争。非对魏晋文化极端了解很读透。?试译:

那被称为君子的,是内心不废弃是非,且行为不违背道义的人。凭什么这样说?那气质娴静神仪虚明的人,内心不存在骄矜自大;禀性忠诚、内心通达的人,情感志趣不由欲望决定。骄矜自大不存在于心里,所以能够超越伦理纲常(儒教的规矩和思想),顺其自然、随心所欲;情感志趣不由欲望决定,所以能够审度贵贱并通晓事物的情理。(心中)事物的情理妥当通达,所以不会违背大道;超越伦理纲常随心所欲,所以不会放弃是非之辨。 因此说君子以明辨是非作为根本,以通晓事物情理为美;说小人则以隐匿情感为错误,以违背道义为缺点。为什么呢?隐匿情感、自大、啬吝是小人最被憎恶的方面;虚心、明辨是非则是君子切实履行的方面。 因此《道德经》说“如果我没有了身体,我还有什么忧患呢”。低看自己一眼,要比高看自己一眼更好一些。 由这来说,那超脱世俗的人的用心,本来就不存在放弃是非了。所以说,“君子实践自己的主张,忘记自己的外在”这言正确了。 君子做好的事情,不是先衡量法度然后行动;听任自己的本心便不会不正当,不是谈论善良与否然后才去纠正;袒露自己的真情便无废弃是非(有一说“矫揉造作”),不是先谈论正确与否才去行动。[末句或理解不到位]傲然而忘记了好,好却与法度相匹配;忽然任心而为,心则与善相遇;假使没有废弃是非,事情便于正确同在了。

[难哉——~ 坐等行家大纠错。| 嵇康粉、非为悬赏而来]

分享或转载请并注明出处:https://news.teshi168.com/hot/546.html

联系我们

在线咨询: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

微信号:79111873

工作日:9:30-18:30,节假日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