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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佰壮士的真实结局是什么?
《八佰》壮士的真实结局是什么?
《八佰》取材1937年淞沪会战期间,讲述了史称八百壮士的中国战士,固守苏州河畔的四行仓库、阻击日军的故事。
号称是八百壮士,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人,实际上只有400余人,只是以一个营的兵力,打着团的旗号,并对外宣传有800人。
八百壮士在四行仓库孤军抗战,引起了上海公共租界当局的不安,他们害怕战事的继续会危及租界安全,要求中国政府下令孤军撤退。
最终,八百壮士接到了撤退的命令,退入租界。
谢晋元自己最后一个离开仓库阵地,撤退路上,杨瑞符营长身负重伤,住院治疗。
到撤退时八百壮士剩余的376人,当时谢晋元打算通过英租界,转而与上海其他国军回合。
然而,英租界迫于日军的压力,将谢晋元部缴了械,并送至公共租界西部意大利防区的胶州路进行关押隔离,这就是孤军营。
当时除了阵亡及负伤后送治疗的官兵外,孤军营内有300余人,但是英国人扣住不放人,无视国民政府的要求,而后者也不敢对英方施压。
于是这些官兵就在租界被软禁了4年之久。
这四年时间里,八百壮士受到了很多的折磨,连带队的副团长谢晋元都汪伪政府收买的内部汉奸刺死。
之后太平洋战争爆发,日军进攻租界,滞留的孤军营官兵全部被日军俘虏。
日本俘虏他们之后,本有意全部处决,但最后并没有这样做,而是将俘虏当做劳工之用,很多人因此被送往了其他地方做苦力。
历史上八百壮士的结局是更加惨烈一些的,明明赢得了那一场战役,但后来的结局却并不圆满,让人唏嘘不已。
他们为何拼命死守四行仓库?
8月21日,电影《八佰》将正式上映。
影片取材1937年淞沪会战期间,讲述了所谓八百壮士的中国国民革命军第三战区88师524团的一个加强营,固守苏州河畔的四行仓库、阻击日军的故事。
电影《八佰》海报局部
上海10月的夜是寒冷的。
1937年10月下旬的一个夜晚,月色清冷,疏星几点像往日一样懒洋洋地挂在天幕,苏州河畔远近的建筑物静静地罗列着。
此时,战争在上海已进行了两个多月,夜虽静,却无人能安然入睡。
忽然,沉寂的夜空响起激烈的枪声。
苏州河畔一座尼姑庵里,正在为难民服务的女童子军杨慧敏寻声而去。
几个月的战地服务,杨慧敏的胆子也磨炼大了,她悄悄溜出尼姑庵,借着月光探路侦察。
但四周又归于沉寂,苏州河水默默流淌,没有半点声音,杨慧敏只能听着自己鞋子擦在柏油路面的单调脚步声。
她沿着苏州河以西的垃圾桥走,毫无目的,”不知道枪声从哪里来,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”。
行至垃圾桥尽头,一排铁丝网挡住了她的去路,正当她准备寻找一个空隙处钻过去时,忽然”噗”的一声,星光闪闪的刺刀挡在她胸前。
阻挡杨慧敏去路的是一名租界的英国兵,他用生硬的中文问杨慧敏的身份,杨则伸出三个指头向他敬礼(民国童子军敬礼手势),并告诉他自己目的是侦察枪声来源。
这英国大兵也算个绅士,他找不到合适的中文再问杨慧敏,便跟在她身后走。
他们走过垃圾桥,进入桥头的英军碉堡,杨慧敏从枪眼中清楚地看见对面仅有一条马路之隔的四行仓库。
英国兵告诉他,在那座四行仓库里有一支死守不退的中国守军,刚才的枪声正是他们与日军激战。
当淞沪战场整体呈败局之时,这样的消息令人振奋,杨慧敏心中顿时生出一个念头——”我要帮助我们勇敢的守军”。
1937年淞沪会战期间,硝烟弥漫中的四行仓库
留守部队一缩再缩
在堡垒中眺望四行仓库的杨慧敏没有想到,几天后,这支死守仓库的中国军队将以”八百壮士”之名震撼海内外,而她的姓名也将与四行孤军紧紧联系在一起,永载青史。
关于这支孤军的诞生,还得从10月26日,日军攻陷大场说起。
大场沦陷对淞沪战场影响巨大,第三战区中央作战军侧背受到严重威胁,战区代理长官顾祝同为保障中央作战军与左翼作战军的联系与安全,只能被迫放弃北站至江湾地区的阵地,于26日凌晨下令中央作战军全部退守苏州河南岸。
从军事上考量,下撤退命令是应该,但蒋介石还是希望顾祝同能够挑选一个师留在闸北展开游击抵抗,一来可以掩护主力撤退,二来11月6日即将召开九国公约会议,留一支部队抵抗也能争取国内外舆论的同情。
中央军精锐部队中,蒋介石比较看好打响淞沪会战的第88师,于是向顾祝同询问他如何看待88师,顾氏心领神会,当即给位于四行仓库的第88师师部打去电话,希望孙元良能率部留在闸北继续抵抗。
孙元良一听,当时就表示抗议,他认为第88师士气固然很高,但也经过5次补充,新兵虽然一样忠勇爱国,但训练时间较短,缺乏各自为战的技能。
于是命令参谋长张柏亭前往战区司令长官部汇报情况,其实是想游说顾祝同收回第88师留守闸北的命令。
张一到司令部就各种诉苦,说第88师经过几次补充,老兵只剩十分之三了,新兵又连枪都没碰过,全靠干部和老兵支撑,又强调”在各级干部层层节制的掌握以及老战士带头之下,尚可保持战斗体系,一旦分散配置,则维系力顿告消失,期望发挥各自为战的效果,恐怕难之又难”。
晚年孙元良在回忆录《亿万光年中的一瞬》中对当年的这道命令做了一番头头是道的评述:”我们死一人,敌人也死一人,甚至我们死十人,敌人死一人,我就愿意留在闸北,死守上海。
最可虑的是,我们孤立在这里,于激战之后,干部伤亡了,联络断绝了,在组织解体,粮弹不继,混乱而无指挥的状态下,被敌军任意屠杀,那才不值,更不光荣啊。
淞沪会战期间,第三战区代理长官顾祝同(中)与张坊(左)、赵观涛(右)在前线指挥作战
无论孙元良说的有无道理,可以确定,在他的认知中,留守部队就是拿来当炮灰牺牲掉,这是他坚决反对的主要原因。
好在张柏亭不负期望,对顾祝同一阵软磨硬泡后,打了一出太极拳:”留置闸北守备最后阵地的部队,兵力多是牺牲,兵力少也是牺牲;守多数据点是守,择要守一两个据点也是守,意义完全相同。
选择一支精锐部队,至多一团左右兵力,来固守一两个据点,就够了。
”顾祝同听后也觉得有道理,同意了张柏亭的建议,并让其返部通知孙元良择部留守。
第88师不用全员耗在闸北,孙元良的第一个小目标达成,于是开会讨论留守地点,最终认为苏州河畔的四行仓库靠近租界,又是由钢筋混凝土构建而成,是最好的拒守之处,遂敲定该地作为死守据点。
这时候,孙元良又开始有想法了,依照顾祝同的意思,留闸部队应为一个团的兵力,但孙元良认为用一个团来守四行仓库”未免失之过多,在给养、卫生、休息诸方面,反而会感觉不便”,不如改为一个营来守。
由师缩为团,再由团缩为营,留守部队一缩再缩,最后重任落到刚接收完新兵的第88师第262旅第524团第1营的身上,全营官兵共423人。
淞沪会战期间,时任第88师师长孙元良(中)和副师长冯圣法(右)、参谋长陈素农(左)合影
10月26日晚11时,第524团第1营营长杨瑞符穿越火线,将师长孙元良的命令带到团部,内容是令第524团新任中校团附谢晋元指挥第524团第1营死守四行仓库,掩护主力部队撤离上海。
当天晚上,蒋介石在日记中记道:”本日大场失陷,沪战不能不变换阵地,决本夜移转部队,但闸北仍令派留一团死守也。
”可见留守部队由师改为团蒋是知道的,但由团又缩为营,完全是孙元良的自作主张,最高统帅也毫不知情。
第一次碰撞
四行孤军的指挥官谢晋元是广东梅州蕉岭县人,参加过北伐、中原大战诸役,在国军中历任排、连、营长等职。
1935年,陆军第88师驻防皖南,奉命将第78师之补充团改编为第88师补充团,谢晋元担任该团少校营长,这是他服役于88师之始。
1936年10月,谢晋元调任第88师第262旅任中校参谋主任,后来在八字桥打响淞沪会战第一枪的即是该旅。
淞沪会战中,第88师坚守闸北阵地达75日,日军未能越雷池一步,乃称第88师为可恨之敌。
但在连日作战中,第88师自身亦伤亡惨重,第524团中校黄永维重伤出缺,该职位遂由谢晋元补任。
不久后大场陷落,谢晋元便接到率部坚守四行仓库之重任。
27日凌晨0时20分,团长韩宪元与谢晋元、杨瑞符先后握手道别,随后率团部人员撤离北站。
由于大撤退命令在26日晚间已下达,要收拢部队并非易事。
谢晋元与杨瑞符商定,由谢带传令兵到四行仓库接防,杨则赶赴前线将四个连的人收容后进驻仓库。
当谢晋元带着传令兵抵达四行仓库时,那里只剩张柏亭和几名留守人员,张见前来接防的只有两人,大为忧虑却又无可奈何,只好向谢晋元简单交代几句后率师部剩余人员渡河南去。
谢晋元命传令兵在门口等候杨瑞符带来的部队,自己则一层一层地考察大楼,考虑防御部署。
杨瑞符那边也马不停蹄地在兵荒马乱中寻找自己部队,忙得焦头烂额,好在收容工作还算顺利,他先找到了营部和1连所属的第1、第2排,随后2连也赶到,至27日上午9时,第3连以及第1连第3排也陆续抵达仓库报道,基本到齐,谢晋元与杨瑞符心里才算松了口气。
在四行仓库附近进行演习的国民革命军士兵
一个营的官兵集合四行仓库后,谢晋元立即与杨瑞符商讨防守方案,最后决定由第3连第2排(排长尹求成)率两个班防守旱桥警戒,第1连占领右翼阵地,3排占领左翼阵地,第2连防御中央,担负四行仓库及外围守备。
四行孤军人数虽少,但第88师作为全国仅有的几个精锐调整师之一,武器装备远在其他部队之上,仅四行仓库楼顶就布置了两挺机枪,其余机枪全分配给第1连和第3连,构筑成一道火力封锁线。
至于仓库内的部署,谢晋元令士兵用物资和沙包将前后大门以及一楼窗户全部堵死,仅留南面一处空隙。
二楼以上窗口堵一半,另一半作投弹和射击用。
当四行孤军紧锣密鼓地修筑防御工事时,日军也开始进攻。
10月27日凌晨5时,日本驻上海海军陆战队司令大川内传七下达了总攻令,由于当时中国军队主力已撤退,日军一路狂飙突进,至上午8时占领北站。
上海北站是原524团团部,距离四行仓库仅1500米,杨瑞符接到这个消息后,命令2排排长尹求成分守要点,坚决阻击,没有命令,不能撤退。
日军上海特别陆战队第2大队在大队长佐野少佐指挥下,继续向苏州河推进,沿途仅遇到一些零星抵抗,一路攻至旱桥,忽然遭到拒守于此的第3连第2排阻击,据说当即被子弹射中倒地的日本兵就有6人。
佐野没想到上海竟然还存在有组织抵抗的中国军队,由于摸不清对方虚实,遂下令后退并与友军6大队联系后,准备由两个方向对中国守军进行围剿。
孤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,首战之后,尹求成排长于上午10时20分奉命带部队撤回四行仓库,让日军反攻时扑了个空,一无所获。
旱桥之战让日军警惕起来,第2大队及第6大队皆放慢推进速度,直至下午1时左右才兵临四行仓库。
据日军初步判断,认为拒守仓库的中国军队仅为一个连,故而又开始轻敌冒进,只以一个小队从西边沿光复路东进。
此时第3连第3排已在日军前进的路上埋伏,待日军逼近,随着排长陈岂凡一声令下,十几颗手榴弹瞬间掷出,日军小队猝不及防,当即被炸得晕头转向,随后机枪步枪响起,子弹一齐射向敌人。
日军招架不住,只得后退。
1937年10月27日,上海闸北四行仓库屋顶上,抗击日军的陆军第524团将士
当天下午6时,日军第2大队、第6大队再次对四行仓库发动攻击,并投入两架装甲车。
守军第3连经过顽强抵抗后,由于无法摧毁日军装甲车,被迫撤入仓库继续抵抗,激战中,连长石美豪被日军子弹击射中反弹出的水泥击伤,血流满面,仍手巾敷面坚持指挥作战,直到腿部又被子弹打中才奉命退出战斗养伤,第1营营长杨瑞符则亲自上阵指挥战斗。
此时仓库楼顶的十余名士兵在尹求成排长的率领下,向楼下大门外的日军狂扔手榴弹,终于成功将日军击退。
四行孤军首战告捷,苏州河对岸的中国民众大为振奋,他们不顾危险,纷纷聚集南岸观战,高呼口号为孤军助阵。
蒋介石在当天的日记中记道:我军残留一团兵力于闸北,以示死守,感动中外心理甚大,且表最敬之诚意⋯⋯
国旗在飘扬
四行仓库之所以成为日军眼中一块难啃的硬骨头,除了守军顽强的抵抗意志外,也得益于四行仓库的地理位置。
仓库地处苏州河畔,与对岸的英租界仅一桥之隔,桥上就设有英军的工事。
仓库本身由钢筋混凝土筑成,一般轻武器拿它没办法,但用重炮又担心误伤英租界,引发国际事件,这让日军进退维谷。
经过27日一整天的进攻,日军未取得什么实质性战果,遂决定夜间偷袭。
10月28日凌晨3时许,日军一个小队沿着墙根悄悄逼近仓库西北角,然后沿着水管与墙角突出部攀爬至二楼,预备由窗口进入突袭。
中国方面,谢晋元在安排部署时就考虑到夜间遇袭问题,夜晚也派了士兵值班。
果然,日军很快被当天值班的2连3排士兵发现,当场爆发战斗,第2连连长邓英闻声率第2排增援,随之赶来的还有谢晋元在前一天组织的一支约20人的敢死队,在守军英勇顽强的反击下,偷袭日军见无法得手,只能铩羽而归。
偷袭不成,日军又想采用爆破的方式炸开仓库墙壁,但又被我军第2连第2排排长李春林及时发现,即令士兵投掷手榴弹,日军爆破兵拼命突进至墙角,谢晋元得知后立刻下令位于五楼的迫击炮向日军爆破兵进行轰炸,同时派敢死队进行阻击,千钧一发之际,一名叫陈树生的士兵身绑数颗手榴弹,拉开导火索后由5楼直接跳下,跃入日军爆破点。
随着一声巨响,陈树生英勇殉国,而日军的爆破计划也因此被挫败。
下午3时,不甘失败的日军将五门平射炮推至仓库外,试图用炮轰开墙壁,毫无悬念的又被谢晋元发现,他当即下令楼上的机关兵开火扫射,机枪居高临下,两条长长的火舌自枪口喷吐而出,日军炮兵处处被动,四散躲避,无法再使用平射炮进行射击。
1937年10月,进攻四行仓库的日军士兵
经过近两日的激战,四行孤军之英名已响遍大上海,人们知道中国还在抵抗,他们坚信中国不会亡。
上海的民众将希望寄托在孤军身上,其中包括了女童子军杨慧敏。
那个深夜,杨慧敏从英军堡垒走出时,天已破晓,四行仓库完整地呈现在她的视线中。
这时,她想到了帮助孤军的方法:我只望见一座弹痕累累的五层楼大建筑物,看不见人。
我又望见这大建筑物耸立在三方太阳旗,一方是英国米字旗的中间,我心里发生一个迫切的企求。
为了鼓励上海市的人心,表现我中华民族的凛然正气,四行仓库的屋顶必须飘扬一面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国旗。
27日晚,杨慧敏将一面大国旗紧紧地缠绕在身上,再罩上制服,乘着夜色掩护通过垃圾桥。
由于四行仓库四周都被重重铁丝网围着,杨慧敏只能沿着铁丝网爬到缺口处,再由窗口爬进去。
此前谢晋元与杨瑞符已接到杨慧敏要来献旗的消息,故而当杨慧敏抵达仓库时,他们皆前往迎接。
杨慧敏将已被汗水浸透的国旗交给谢晋元,在场官兵见到久违的国旗,无不感动落泪。
谢晋元则严肃地对杨慧敏说:勇敢的同志,你给我们送来的岂仅仅是一面崇高的国旗,而是我们中华民族誓死不屈的坚毅精神!
1937年10月28日,上海女童子军杨慧敏冒死向坚守四行仓库抗战的第88师262旅524团谢晋元孤军敬献国旗前的留影
前两日因备战作战一直未停歇,以至于1营官兵很多还不认识谢晋元,这天晚上8点,杨瑞符将谢晋元正式介绍给全营军官,明确部队指挥权。
谢晋元向将士们表示,为保卫国家、挽救民族危亡,使子孙后代不至于为亡国奴,我谢晋元也和大家一起共同坚守这最后阵地,绝不会抛弃大家,自己一个人跑掉。
我将和你们一道与仓库共存亡,坚守在这里,战斗在这里,牺牲在这里!随后吩咐准备升旗。
电影《八百壮士》(柯俊雄、林青霞主演)中,四行孤军升旗一段拍得相当细致,谢晋元命令所有士兵立正,伴随着号手吹奏起《国旗歌》的旋律,国旗在一根长长的大旗杆上缓缓升起,正式而隆重。
然而这只是电影进行的艺术处理,1937年的四行仓库,升旗仪式远没有那么隆重的排场,据杨慧敏回忆:因为屋顶没有旗杆,临时用两根竹竿连接扎成旗杆。
这时东方已现鱼肚白,曙色微茫中,平台上站了一二十个人,都庄重地举手向国旗敬礼。
没有音乐,没有排场,只有一两声冷枪响,但那神圣而肃穆的气氛,单纯而悲壮的场面,却是感人至深的,我一辈子永远不会忘记。
28日夜晚,蒋介石的日记中再次提及四行孤军:闻彼(宋美龄)谈上海各国司令对我军撤退计划之成功,与闸北仍留孤军奋斗之英勇敢死精神,言时英国司令为之声泪俱下,敬仰我军不置。
八百壮士名称由来
冒死进入仓库的也不止送国旗的杨慧敏,还有想对谢晋元、杨瑞符等孤军指挥官进行采访的新闻记者。
不过鉴于形势复杂,前往仓库的外来人员也不免有日军特务的可能,谢晋元、杨瑞符因身在指挥岗位不便相见,采访便由机关枪连连长雷雄出面应付。
与记者见面后,雷雄将两张纸条交给记者,一张由谢晋元所写,内容为余一枪一弹决与倭寇周旋到底,另一张由杨瑞符所写,内容为剩一兵一卒誓为中华民族求生存。
采访中,记者询问坚守仓库的人数时,雷雄依谢晋元之意,宣称有800守军,此消息经各大报纸刊登,八百壮士之名响遍全国。
10月29日上午,谢晋元派人给师长孙元良送去一封信,信中谢晋元表示”以牺牲的决心,谨遵钧座意旨,奋斗到底。
在未完全达成任务前,绝不轻率怠忽,成功成仁,计之熟矣”。
此外还谈到仓库的工事经过三日夜的加强,已经达到预定程度,任敌来攻,必不得逞,”二十七日敌军再次来攻。
结果,据瞭望哨兵报告,毙敌在八十人以上。
昨(二十八)晨六时许,职亲身狙击,毙敌一名。
河南岸同胞望见,咸拍掌欢呼。
现职决心待任务完成,作壮烈牺牲!”孙元良阅后回信一封,告诉谢晋元”望继续奋斗,完成抗敌使命,流最后一滴血!我最高统帅对于诸同志之壮烈牺牲,殊深嘉慰。
余敬以转告。
当天下午,围困四行仓库的日军在第12大队一部以及四辆战车的支援下,再次发动强攻。
守军依托工事顽强抵抗,双方激战一个小时,日军依旧不能越雷池一步。
夜幕降临后,日军利用夜色作掩护使用掘土机挖掘地道,又被我军及时发现,谢晋元决定利用照明灯防范,一旦发现哪有日军,照明灯就集中光线引导守军射击,致使日军的地道计划再告失败。
30日一整天,大川内传七亲自督战,日军先后组织了两次进攻,均未取得任何进展。
同一天,蒋介石也向四行孤军下达了一个新命令,他在当天日记中写道:”本晨回京祷告后休息,对前方阵地未稳定以前常用怀念,尤以闸北四行库之谢元晋(蒋介石笔误)部进退生死为念,决定撤退,因其目的与任务已经达成也。
”深夜12时,坚守仓库的谢晋元接到这道由第88师副师长冯圣法转达而来命令——”着于本晚12时经过英租界退出四行仓库”。
1937年10月31日,向公共租界撤退的四行孤军
谢晋元即与杨瑞符商讨撤退方案,最终决定由伤兵先行暗自退出,第1连以一排兵力收容部队,经西藏路向英租界撤退。
谢晋元率领机关枪连及第1连之一部按次撤退。
最后撤离的是第2、第3连,而杨瑞符则在第2连之排尾、第3连之先头随部撤出。
自31日凌晨起,孤军依此方案逐次撤退,日军指挥官大川内传七误以为是中国军队反攻,遂下令炮兵对仓库实施轰击,杨瑞符在穿越日军火线时,左胸被子弹射中,身负重伤,但部队总算在凌晨2时左右全部抵达英租界。
大川内传七随后下达总攻命令,日军于凌晨3时许突入四行仓库,但此时孤军已全部撤离,日军得到的只是一座空空如也的仓库。
蒋介石31日的日记中,第一段就是对四行孤军的赞誉:谢晋元部死守闸北一隅,用以精神打击敌军之一道,今其任务与目的已达,故令其荣誉之撤退。
为主帅者,爱惜所部与牺牲所部,皆应有一定限度,至此乃可不作无为之牺牲,是乃置之死地而后生也。
中国不会亡
四行仓库一战,孤军在淞沪战场的败局之下,以艰苦卓绝之抗战精神,顽强的抵抗意志,坚守阵地四昼夜。
战后,国民政府明令第524团第1营全体官兵各升一级,并于11月17日授予谢晋元、杨瑞符各一枚青天白日勋章,以示嘉奖。
此役伤亡人数在中日双方的记载中有很大落差,据国军方面记载,第524团第1营伤亡计37人,毙伤日军约200人,击毁战车2辆。
日军方面则说打死打伤中国守军630人(守军总共只有四百余人),日方重伤3人,轻伤24人,无人阵亡。
事实真如此吗?据参与进攻四行仓库的日军上海特别陆战队第10大队(大队长土师喜太郎中佐)战史显示,在10月30日的战斗中,一名叫田中士陆的曹长被国军击毙。
这至少能说明,日军在进攻四行仓库时不仅有人阵亡,还至少死了一个少尉军官。
中方宣称的毙伤200人固然有所夸大,但也绝非如日方所说的零阵亡。
四行孤军被扣押英租界后,每天仍然坚持出操。
图为被扣押在租界的孤军营士兵
四行孤军撤入英租界后,遭到英军缴械,随后被扣押于余姚路的意大利兵营。
1941年4月24日清晨,谢晋元在照例出操时遭到被敌方收买的叛徒刺杀,噩耗传出,举国哀痛。
杨瑞符因撤退时负伤转入医院治疗,逃脱了被扣押的命运,但他在1940年2月因患肺炎,不幸病逝于重庆宽仁医院。
太平洋战争爆发后,日军攻入英租界,孤军营官兵皆被敌人所俘,随后被送往各地做苦力,最远的直抵太平洋上的新几内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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